我也想要好好的,溫柔的說話。不要一直開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式男孩玩笑,或者男孩式垃圾玩笑。可是我喜歡你們,喜歡看到你們笑,所以把聽起來會嚴肅無聊的事情都收起來。久了,就有一點點寂寞。
原本以為自己是這幾年才長成這副模樣。仔細想想,好像本來就是這樣的,就算是很小的時候,並不是像現在這樣的人,也常常覺得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因為不太願意嘗試,也分不出究竟是太多了說不完,還是太亂了說不清楚。最害怕的是很努力的說完了,也沒有說全。所以房間裡到處都有一些小紙條、小插畫,而且還很喜歡買筆記本,一整排都是新的,好像這樣就可以無止盡的反覆解釋自己,永遠都有下一次犯錯的機會。當然我也有那種一起寫功課,一起上下學的玩伴,但我們就只是一起寫功課,一起上下學。
更小的時候,日記裡面還有另一個人,不只是dear diary,是真的有個名字而且兩個角色對話。可是寫字的速度總是跟不上腦袋已經談論完的,後來就不這樣寫。可是不這樣寫又很難寫,因為不曉得為什麼我的日記裡面大概只有前三句說今天怎樣怎樣,然後就開始,可是我覺得我覺得我覺得。反正日記這種東西就是斷斷續續的很困難寫,我總是記不住日常的真實事件就是這樣。
遇到愛人的時候,是說,那種跟我有種天成的默契的人,我就以為什麼都不用說了,笑就好了。換我笑,真真切切的,笑就好了,像是塵埃裡開出花一樣的笑。把平常腦袋裡胡亂想的事情倒出來,我就是潘朵拉的盒子。唱一段古怪的調子,然後驕傲的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一首改編的歌,你猜猜看嘛!』了解我的愛人會說:『就是你編的吧。』我就會像一個故意躲起來要讓大人抓到的孩子,被抓到了,卻笑得東倒西歪。再唱一段聽都聽不懂的歌詞,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愛人配合著答:『什麼?』我又一臉驕傲的說:『法文。』其實只是脣齒相碰亂發亂呼的聲音。在摩扥車後座我會趁其不備偷偷解掉騎士的襯衫釦子或者故意大聲嚷嚷,說,反正又沒有人會覺得是我發出來的。像動物一樣。就算是傷心的時候也只是躲到沙發下面一下下就好了。
跟朋友的時候呢。就更抽離又更抽離了,甚至沒有那種潘朵拉的部份。完全淪為男孩團體瞎起鬨式的笑鬧模式,只差敲碗就真的完全變態。
說真的,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不是我不願意把真心交出,而是你承受得起嗎?這是認真就輸一半的時代,說真的太認真是真的很累人的。上上下下幾回,像是防衛機制一樣,在日常裡成為一個隨便的人,沒有基礎就沒有標準,無從衡量也就沒有得失、沒有高低。其實那些笑鬧還有不認真的態度中帶著一點賭氣的意味。(幸好我有一些聰明可愛又善解人意的朋友沒有因為這樣放棄我。)可是其實我真的是一個太認真的人,久了,就有一點點寂寞。我也想要好好的溫柔的說話,可是這樣眼淚會不小心流下來。
12.31.2009
12.28.2009
語塞
寫字寫得很少的時候,不是因為寫不出來,而是想寫的不能寫,或者想寫的不想寫出來。這種狀況就會使得人精神錯亂,像是那種實驗強迫你不要想白大象,你就一直叫自己不要想白大象,當你要自己不要想的時候你就是在想了。一種左手演老師右手演學生,左手掌打右手心的精神分裂狀態,很不得有兩個嘴巴兩個人相互驗證、互相反駁,可是不能,於是語塞。
語塞
寫字寫得很少的時候,不是因為寫不出來,而是想寫的不能寫,或者想寫的不想寫出來。這種狀況就會使得人精神錯亂,像是那種實驗強迫你不要想白大象,你就一直叫自己不要想白大象,可是不要想白大象這六個字,對,就是六個字『不要想白大象』,裡面就有白大象呀,當你要自己不要想的時候你就是在想了。一種左手演老師右手演學生的精神分裂狀態,很不得有兩個嘴巴兩個人相互驗證、互相反駁,可是不能,於是語塞。
12.27.2009
床邊故事
從前從前,有一個小星星,住在森林的水池裡。有一天,他看見天上有一隻小鳥飛過去,他覺得好像很好玩,也好想要去。小鳥跟他說,根本就不好玩,不要來,因為我只能一直飛一直飛,不能停下來。可是小星星講不聽,他就跑去找水草說,他也想要飛。水草說好呀,那你把你的珍珠給我。小星星毫不猶豫的就把珍珠給水草了。小星星就每天跟小鳥飛來飛去。小鳥飛了一輩子,從菜鳥變成老鳥,其實很厭倦了。可是身上多別了一顆小星星以後,他好像突然就變成愛情上尉,很風光。小星星覺得以前住在水裡面,雖然也很舒服,可是看不清楚花的樣子。而且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下雨天,他曾經聽蝌蚪媽媽說過下雨還有下大雨有什麼不一樣,可是他只知道有時候水比較冷有時候水比較熱。現在無論是晴是雨都清清楚楚的,雖然有一點點銳利,可是小星星覺得很值得呀,因為他覺得沒有經驗過的故事都是別人的夢,不是真的。
忘記練習忘記
說不清楚的,關於什麼回顧過去展望未來。計畫在你的胸口嗎?說不清楚的。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忘記本身是沒有辦法學的,它是已經發生的結果,不是一個失去的過程。就像永遠不能曉得不見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如果曉得就不會不見了。再想起來,無論是『啊...我忘了。』還是『X...我忘了。』都不可能回憶起忘記的那個瞬間。
那你記得什麼?
人沒辦法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認知和事實本來就不可密合,記得什麼也就不重要。但我們可以打勾勾,許下願望跟承諾。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忘記本身是沒有辦法學的,它是已經發生的結果,不是一個失去的過程。就像永遠不能曉得不見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如果曉得就不會不見了。再想起來,無論是『啊...我忘了。』還是『X...我忘了。』都不可能回憶起忘記的那個瞬間。
那你記得什麼?
人沒辦法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認知和事實本來就不可密合,記得什麼也就不重要。但我們可以打勾勾,許下願望跟承諾。
12.13.2009
12.11.2009
12.02.2009
ㄉㄟˋ斗
跟妳們出去約會。
連續幾個週末分別跟幾個女孩兩人世界,約一間好的餐館,咖啡館,酒館。交換心事,但是保留自己的秘密,我們已經不需要投名狀。聊一些尋常的瑣事,最近看了什麼書或者電影,遇到什麼奇怪的人,不小心闖入什麼秘境,做了什麼蠢事。
終於看到蔡蔡的成熟長卷髮,她說她開始想著成為母親,小七頭髮剪得更短又接了幾支廣告,我嚷嚷了快要一個月終於把頭髮染淺了,接著竟然也開始說一些關於事業的憧憬。還有妳,妳再怎麼帥氣妳都是女生呀,雖然我常常不小心對妳太嚴格。不情緒化但很戲劇化的描述自己難過的時候怎麼哭,哈,下一秒因為莫名的冷場兩人相視而笑,哈哈哈。
無論旁人怎麼以為,我們彼此知道對方其實已經煉成金身,所以也不擔心,偶爾還很沒良心的嘲弄一下被魔法迷惑的人們,繼續下一個話題。
連續幾個週末分別跟幾個女孩兩人世界,約一間好的餐館,咖啡館,酒館。交換心事,但是保留自己的秘密,我們已經不需要投名狀。聊一些尋常的瑣事,最近看了什麼書或者電影,遇到什麼奇怪的人,不小心闖入什麼秘境,做了什麼蠢事。
終於看到蔡蔡的成熟長卷髮,她說她開始想著成為母親,小七頭髮剪得更短又接了幾支廣告,我嚷嚷了快要一個月終於把頭髮染淺了,接著竟然也開始說一些關於事業的憧憬。還有妳,妳再怎麼帥氣妳都是女生呀,雖然我常常不小心對妳太嚴格。不情緒化但很戲劇化的描述自己難過的時候怎麼哭,哈,下一秒因為莫名的冷場兩人相視而笑,哈哈哈。
無論旁人怎麼以為,我們彼此知道對方其實已經煉成金身,所以也不擔心,偶爾還很沒良心的嘲弄一下被魔法迷惑的人們,繼續下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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