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2009

失眠的清晨

緩緩轉醒,似乎還很早,嗯,鬧鐘還沒響呀,瞇眼看一下手機,才五點。只好眼睜睜想一些做不夠的夢。懷疑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推敲這個狀況是不是因為睡前緊張激發腎上腺素,哦不,不是睡前,記得前晚不難入眠,那麼應該是正寐著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內科醫生)。

我對自己身體的狀況掌控得不太好,想要放鬆的時候難以成眠,覺得應該認真起來的時候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回個幾次,會弄得整個人滿沮喪。像是昨天、今天,明天大概也是,一直不小心打翻的桌上的水,後來只能消極的把鍵盤換成防水的。其實我知道這是心理問題,比如說換鍵盤這個舉動可以是很積極光明的,就算鍵盤黑色的(誤),是自己不願意也沒有辦法換一個方式想。懷疑是小時候看太多奇怪的故事,覺得光明會的人都很變態(誤)。

心裡明白只是貪心而已,哪是什麼混亂呢。喜歡紅玫瑰,哦不,白的也滿好。玲多溫馴美麗、瑩好可愛,之類的。連人格都想要有一百個,結果就這樣無賴一樣顛顛倒倒、倒倒顛顛的活著。

怎麼會睡著的時候還在焦慮呢?如果自己的分析正確的話(毫無考據的繼續推敲下去)。大概是淺意識作祟。如果有淺意識的話(毫無考據),我的淺意識大概是全世界最容易被抓包的淺意識,幾乎都可以看見她捏手捏腳(捏手捏腳?),躡手躡腳溜走的背影。那幾個早上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才知道原來睡著也能傷心,夢裡真的可以哭出眼淚,即便連夢到什麼都不曉得。

起床好了,反正多出來的時間也是一種賺到。

兩匙咖啡粉沖熱水加糖加冰牛奶,如果都要醒了就讓自己再有精神一點。看了幾則新聞,一段日本的整人秀,想一些無聊的事情,混在一起想:什麼樣的社會可以支持這種鋪梗三個月只為了看一個搞笑藝人掉到大洞裡的節目?這樣的國家的人民一定不會像我們一樣健忘吧!政治人物大概也就不敢ㄍㄟ肖。胡亂想來想去竟然也攪和出一股淡淡的哀傷。這種啞巴吃黃蓮的無助感去年也發生過,有種想法在心裡來回踱步,感覺上是當權者看穿了人心的膚淺、盲從,還有冷漠,有自己事情要忙的人沒空跟你計較、沒自己事情要忙的人也搞不出什麼嚇人的名堂,反正頭過身就過了。他們不笨。(依然是以為自己會通靈的亂想一氣。)

電視關掉。(算一種抗議。一早起來就抗議,好熱血(!?))

把咖啡牛奶端回房間,配一碟小餅乾。再把年輕詩人的報導拿出來看一次。鉛字像是把那些玫瑰都榨成精露一樣的血,繾綣的句子讀得心一拉一拉的『願你活著,哪怕蜉蝣曇花看不見時間』。此時電台突然傳來那首和他討論過的歌曲。心悸一陣,是咖啡因造成的吧。日光有消毒的作用,前一天晚上到底有什麼來不及想的事情,既然沒有發生就讓它過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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