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案唸書,訓練自己跟世界說話,卻還是一直口吃,學另一種表達方法,應付帳款、硬收帳款,或有、或沒有的負債可能。繼續唸書,管理他媽的投資組合,算計風險和報酬的兩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繼續唸書,學會糾正、學會保密,學會那種就算只是曖昧期間也不能公開的職業道德。
把自己打扮的像樂高積木一樣。紅色圍巾、藍色毛衣、綠色外套,紅色鞋子。下次換一件白色外套我就變成一面國旗,看到我的人都要敬禮。定義每一件沒辦法定義的,所有意義都變得沒有意義。定義時間的輕重緩急,定義他人的眼神。埋頭寫字,寫不出來就控訴紙的輕薄。紙鎮立立。
紀錄一些腦海裡像是跳出廣告視窗一樣跳出的奇怪字眼,可是有時候竟然會跟一些別人撞到,真奇怪,就開始懷疑起緣份還有思考起或許我們處在某個相同次元的可能,於是又更愛更愛那些詩人還有寫字的女人。
沒有愛人,風花雪月都變成旺旺雪餅,配茶吃掉。走在路邊看到一張好像很文藝的海報就想要逃到天涯海角,手機裡卻沒有一個愛人。看到被吃食和指令控制的大狗就想到那些男人們,稍息。那些槍炮彈藥跟匍匐前進的經驗他們總是愛談,讓人忍不住引申出其他聯想跟譬喻。他們做過的事情我都沒有做過,做兵,做冰跟做醫生間的比賽我都不曾參加、無法同理。
回過頭再轉一個圈,走過天橋的時候很想要大力摔爛手機但是忍住。如果當時手裡有雞蛋一定...也還是不會破掉。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