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2010
黑色盒子拍拍手
2010/2/26
spin/黃翊
國家實驗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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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容易迷路的孩子的心
車窗外流動的風景映照出的心
望向遠方總有走不完的路卻怎麼都找不到家
最後只好說服自己，流轉的都是一樣的風景
縱然日常裡有的是無盡的迷惑，我覺得荒唐得大笑的時候，你怎麼嚶嚶的哭了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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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舞者站在舞池中央，宣示自我，聚光燈把舞池圈成一個圈，閃動，啪搭啪搭。『一切都對了』黃翊這麼解釋。背景音樂只有單音，機械式的單音，像那些無盡的閃光。觸目所見，只有舞者身體流動，象徵著日常心緒竄動。
啪搭，更多的音樂進入，更多舞者進到舞池中央，彼此錯位，今天你遇見了誰，心跳幾次。其實是很專注的，但旋轉的世界讓人容易忘記，後來剩下的記憶，都是那些模糊而且被風拖曳得很長的映象。
機器手臂開始旋轉。攝影機以舞池中央為圓心，spin，即時將影像轉攝到屏幕上。螢幕上出現舞池裡舞者的身影，比舞者的動作慢了零點幾秒，像是記憶的過程。像是每次看見你然後記到心裡的過程，那些瞬間或者不自覺地注入了一些解釋。
主觀。機器手臂代替觀眾的腳，繞著場邊走，時快時慢。透過屏幕看見的畫面是這樣的，視角面向舞者的時候，舞者是靜的，代替觀眾轉動的機器，也讓人從不同角度看見了舞者的每一面，每個細節；然而更奇異的視覺感受是，透過屏幕的轉播，還能夠以舞者的視角看見觀眾席的轉動，我們沒有站上舞池，卻也能夠看見舞者看見的。有時候機器手臂又垂直上下移動，我的視覺投射到螢幕上看見自己如果蹲著看舞者會是怎樣的景象。
客觀。這種體驗，像是以一種純然客觀的角度視察了自己的內心。如果屏幕映照的是總體內外世界，那麼舞者是心，屏幕是視網膜，攝影機是自己的眼；我作為觀眾，注視的是自己的心。我看見了自己的意識轉動如舞者的身體運作。屏幕上那零點幾秒時差所呈現的是記憶過程，看見了自己所不能看見的潛意識，是那些醒來的時候還記得的夢。
solo，分生。屏幕上分切的畫面是舞者的上下。舞者仰躺流動肢體，舉著手臂，映照到屏幕上是兩個接合的自己，這時候看見的是自己和自己在扁平的空間中上下對抗，原來所想要掙脫的一切壓迫都是從自己的內心切分開來的。
雙人。雙人的時候我忘記屏幕還在不在，如同每次戀愛總是忘記檢查自己內心是不是真的喜歡。只見到兩個鑲嵌合適的舞者，互相流通，質地柔軟的相生相合舞動。用手肘推送另一人的腰際，用指尖碰觸點亮另一人的下一個動作。綿密而且溫柔的翻轉彼此的肢體，有時候交疊合而為一，有時候輕輕的抽離成為各自的另一半。
夢做得夠了該醒了。中場安插了一個片段，屏幕上呈現的是鏡像的兩個畫面，通常我們在照鏡子的時候是體察不到那視覺跟腦內映像的時差的，但是黃翊精巧將屏幕上兩個切分的畫面製作了幾秒的時差，讓我們能夠感覺到鏡裡鏡外的兩個世界。這時候男舞者從表現意識流的客體又回到了人，成人。起先是驚訝，像是孩子第一次照鏡子發現另一個自己存在那樣驚訝。後來發現那慢了幾拍的影像就是自己，便開始跟屏幕上面兩個分生的自己玩耍。像孩子一般戲弄，戲弄那些想忘又總是忘不了的夢。
老式卡通。接著場內燈光以規律而且快的節奏閃動，快速閃動，是那種老式卡通映像呈現的方法，其實就是物理方法，光的節拍閃動，造成無盡的視覺滯留；舞者以機械式而且不帶感情的方式舞動，配合著光的節拍，視覺暫留，形成一連串的錯覺，一連串的錯覺卻連接了舞者的動作片段。我所見的景況是一種復古的情趣，生硬卻又帶著情感的畫面；像是每每想要說什麼，又一直口吃的那些時候，那十足的真心而生出的窘迫。
日出映像。印象派畫家沉迷光影的變換，米勒用一整天畫同一片剩餘的稻穗田，為的是呈現不同光影的印象。黃翊安排了一段不同顏色不同亮度不停變換的旋轉燈，安在機器手臂上繞著舞者放射的燈像是不同時候的日光，讓人在跟光同方向的時候看見舞者的肢體，機器手臂的光轉到觀眾正面的時候看見的是舞者剪影。
全部的舞者再次進入舞台中央，錯位流轉。旋轉一百次終究必須回到日常，每個夜晚都會醒來，每一天都遇到新的人，心跳了幾次還是忘記數算──那是夢的責任。最後還是回到自己，如同台上剩下的那個舞者像是自己沒有辦法向他人盡訴而且永遠有無盡的問號又得到解答的算式，甚至有時候無解，都還是得回到自己一人，如同舞台最後一個留下等待燈亮的舞者。
今天晚上還是要謝幕，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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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2010
老情歌都變成老油條
這個時候，我們必須理解，沒有人可以真的承擔另一個人，比如說，老背少，其實也只是一個人的演出和遊戲。我們必須學會用藥，讓自己在流淚的時候不要流鼻水，天冷添衣。學會不要喝太多咖啡，才不會在心悸的時候誤以為自己戀愛了。必須學會分別，笑說再見跟再見說笑。學會證明自己只是戲劇化不是情緒化。學會正名，我不是愛生氣我只是愛鬧脾氣。惱羞成怒的時候就大喊我不是容易輸只是喜歡投降。修練到爐火純青就能夠分辨聲音和聽覺的時差，看見你看不見的自己；雖然偶爾走火入魔，就變成看見你看不見自己。
試著照顧自己。安排作息，累了就關機。晨昏定省，順便儲蓄。閱讀簡報，讓自己成為一個有power又有point的人。早睡早起，晚上八點睡覺凌晨三點醒來，同時保持禮貌，跟英國的朋友說晚安。親近大眾，聽一些流行歌曲，LOVE，感染一些流行感冒，H1N1，討論一些流行話題，ECFA，庸俗而且毫無根據的明白了某些英文字母的排列意義，略懂略懂，點頭稱是。有時候也聽老歌，雖然偶爾會不小心搞混，把選擇唱成無言的結局；那就把無言和悲傷留給自己，選擇和美麗讓你帶走。
再不小心也得小心分配組成日常的成分，每天一顆500毫克的維他命C，每週幾毫升的酒精，濃度不清楚。淨說一些垃圾話也不太在意，埋葬深情。把煙花給你，節日了給他；情節給你，結局了給他；電影票給你，座位給他。夏威夷給你，喜餅給了他；脆笛酥給你，黑師傅給他，呃，我並無意嬉鬧，無意扮小丑，好比每一次口口聲聲的說我並非有意愛你，濃度不清楚，真的都不是故意的。
愛恨呢，手心手背，心肝寶貝。每次都忍不住愛上那些手腕靈巧的男子，才發現原來他只是賣把噗的。從此之後發誓再也不要發誓了，我愛你直到海枯石爛，就好像詛咒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光一樣，都是門口賣檳榔門後賣西施的黑心商店。
長大之後就再也不能用粉筆在桌面劃一條白線，準確切割愛與不愛，動不動就大喊你太超過了。每個day and night我都使用得恩奈漱口水，我已經如此乖巧，無奈人世間太多說不清楚的話還有搞不清此的人，才會讓我常常遭受莫名的懲罰。但是他們又說愛就是要恆久忍耐又有仁慈，從此當有人巴我的右臉，我的左臉就必須讓他巴，愛恨相依，愛德華。
世上太多神話佛說，塵間太多妖精打架，關於阿拉，阿彌陀佛，阿們，傳說他們都是一家人，都姓阿；阿拉丁還有一百零夜配上NSO交響樂的ONS狂想曲，我已經疲於應付，懶得分辨，有奶的會不會就是你娘咧，那個叫做有容的女孩她是不是...咳咳，我們都不再談。回到日常，再一次幕落，讓我想到那個邊唱日不落邊走進圖書館的中年大叔，當他還是小王子的時候，一定也有很多關於青春的幻想吧，但都只剩關於小鳥的遐想了。
想到這種悲哀的事情我就沒有辦法繼續愛你，或者編織那些充滿騎士精神的童話故事。人已將老，棋局都變成飯局，雖然已經沒有辦法悠閒的跟你談情說愛像對奕，但是可以在晚餐的時候不阻止你再吃一塊滷肉，因為當你中風的那ㄧ天我還會在你身邊，或許幫你擦背。
試著照顧自己。安排作息，累了就關機。晨昏定省，順便儲蓄。閱讀簡報，讓自己成為一個有power又有point的人。早睡早起，晚上八點睡覺凌晨三點醒來，同時保持禮貌，跟英國的朋友說晚安。親近大眾，聽一些流行歌曲，LOVE，感染一些流行感冒，H1N1，討論一些流行話題，ECFA，庸俗而且毫無根據的明白了某些英文字母的排列意義，略懂略懂，點頭稱是。有時候也聽老歌，雖然偶爾會不小心搞混，把選擇唱成無言的結局；那就把無言和悲傷留給自己，選擇和美麗讓你帶走。
再不小心也得小心分配組成日常的成分，每天一顆500毫克的維他命C，每週幾毫升的酒精，濃度不清楚。淨說一些垃圾話也不太在意，埋葬深情。把煙花給你，節日了給他；情節給你，結局了給他；電影票給你，座位給他。夏威夷給你，喜餅給了他；脆笛酥給你，黑師傅給他，呃，我並無意嬉鬧，無意扮小丑，好比每一次口口聲聲的說我並非有意愛你，濃度不清楚，真的都不是故意的。
愛恨呢，手心手背，心肝寶貝。每次都忍不住愛上那些手腕靈巧的男子，才發現原來他只是賣把噗的。從此之後發誓再也不要發誓了，我愛你直到海枯石爛，就好像詛咒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光一樣，都是門口賣檳榔門後賣西施的黑心商店。
長大之後就再也不能用粉筆在桌面劃一條白線，準確切割愛與不愛，動不動就大喊你太超過了。每個day and night我都使用得恩奈漱口水，我已經如此乖巧，無奈人世間太多說不清楚的話還有搞不清此的人，才會讓我常常遭受莫名的懲罰。但是他們又說愛就是要恆久忍耐又有仁慈，從此當有人巴我的右臉，我的左臉就必須讓他巴，愛恨相依，愛德華。
世上太多神話佛說，塵間太多妖精打架，關於阿拉，阿彌陀佛，阿們，傳說他們都是一家人，都姓阿；阿拉丁還有一百零夜配上NSO交響樂的ONS狂想曲，我已經疲於應付，懶得分辨，有奶的會不會就是你娘咧，那個叫做有容的女孩她是不是...咳咳，我們都不再談。回到日常，再一次幕落，讓我想到那個邊唱日不落邊走進圖書館的中年大叔，當他還是小王子的時候，一定也有很多關於青春的幻想吧，但都只剩關於小鳥的遐想了。
想到這種悲哀的事情我就沒有辦法繼續愛你，或者編織那些充滿騎士精神的童話故事。人已將老，棋局都變成飯局，雖然已經沒有辦法悠閒的跟你談情說愛像對奕，但是可以在晚餐的時候不阻止你再吃一塊滷肉，因為當你中風的那ㄧ天我還會在你身邊，或許幫你擦背。
老情歌的結局
我時常迷路，比如說想到德希達的解釋解釋，腦中浮現的竟然是王心凌的愛你愛你，隨手一查發現根本沒這歌，應該是honey honey。
我想我必須理解，沒有人可以真的承擔另一個人，老背少其實只是一個人的演出和遊戲。必須學會用藥，讓自己流淚的時候不流鼻水，天冷添衣。必須學會不要攝取太多咖啡因，才不會在心悸的時候誤以為就是愛情。必須學會分別，分別分別是兩種說再見的方式，笑說再見跟再見說笑。學會證明自己只是戲劇化不是情緒；學會正名，我不是愛生氣我只是愛鬧脾氣。
惱羞成怒的時候就大喊我不是容易輸只是喜歡投降。修練到爐火純青就能夠分辨聲音和聽覺的時差，看見你看不見的自己；偶爾走火入魔，看見你看不見自己。
試著照顧自己，安排作息，累了就關機。晨昏定省，順便儲蓄。閱讀簡報，讓自己成為一個有power又有point的人。早睡早起，晚上八點睡覺凌晨三點醒來；此時切記保持禮貌，跟英國的朋友說晚安。親近大眾，聽一些流行歌曲，LOVE，感染一些流行感冒，H1N1，討論一些流行話題，ECFA，庸俗而且毫無根據的明白了某些英文字母的排列意義，點頭稱是。有時候也聽老歌，常常搞混，把選擇唱成無言的結局；把無言和悲傷留給自己，選擇和美麗讓你帶走。
再不小心也得小心分配組成日常的成分，每天一顆500毫克的維他命C，每週幾毫升的酒精，濃度不清楚。淨說一些垃圾話也不太在意，埋葬深情。把煙花給你，節日給他；情節給你，結局給他；電影票給你，座位給他。夏威夷給你，喜餅給他；脆笛酥給你，黑師傅給他。我並無意嬉鬧，無意扮小丑，只是為什麼每一次認真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哭了呢。每一次口口聲聲的說我並非有意愛你，濃度不清楚。真的都不是故意的。
愛恨呢，手心手背，心肝寶貝。每次都忍不住愛上那些手腕靈巧的男子，才發現原來他只是賣把噗的。在那之後就發誓再也不要發誓了，我愛你直到海枯石爛，是門口賣檳榔門後賣西施的黑心商店，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光。
長大之後就再也不能用粉筆在桌面劃一條白線，準確切割愛與不愛，動不動就大喊你太超過了。每個day and night我都使用得恩奈漱口水，我已經如此乖巧，無奈人世間太多說不清楚的話還有搞不清此的人，才會讓我常常遭受莫名的懲罰。但是他們又說愛就是要恆久忍耐又有仁慈，從此當有人巴我的右臉，我的左臉就必須讓他巴，愛恨相依，愛德華。
世上太多神話佛說，塵間太多妖精打架，關於阿拉，阿彌陀佛，阿們，傳說他們都是一家人，都姓阿；阿拉丁還有一百零夜配上NSO交響樂的ONS狂想曲，我已經疲於應付，懶得分辨，有奶的會不會就是你娘咧，那個叫做有容的女孩她是不是...咳咳，我們都不再談。回到日常再一次幕落，那個邊唱日不落邊走進圖書館的中年大叔，當他還是小王子的時候，一定也有很多關於青春的幻想吧，但都只剩關於小鳥的遐想了。
想到這種悲哀的事情我就沒有辦法繼續愛你，或者編織那些充滿騎士精神的童話故事。人已將老，棋局都變成飯局，雖然已經沒有辦法悠閒的跟你談情說愛像對奕，但是可以在晚餐的時候不阻止你再吃一塊滷肉，因為當你中風的那ㄧ天我還會在你身邊，或許幫你擦背。
我想我必須理解，沒有人可以真的承擔另一個人，老背少其實只是一個人的演出和遊戲。必須學會用藥，讓自己流淚的時候不流鼻水，天冷添衣。必須學會不要攝取太多咖啡因，才不會在心悸的時候誤以為就是愛情。必須學會分別，分別分別是兩種說再見的方式，笑說再見跟再見說笑。學會證明自己只是戲劇化不是情緒；學會正名，我不是愛生氣我只是愛鬧脾氣。
惱羞成怒的時候就大喊我不是容易輸只是喜歡投降。修練到爐火純青就能夠分辨聲音和聽覺的時差，看見你看不見的自己；偶爾走火入魔，看見你看不見自己。
試著照顧自己，安排作息，累了就關機。晨昏定省，順便儲蓄。閱讀簡報，讓自己成為一個有power又有point的人。早睡早起，晚上八點睡覺凌晨三點醒來；此時切記保持禮貌，跟英國的朋友說晚安。親近大眾，聽一些流行歌曲，LOVE，感染一些流行感冒，H1N1，討論一些流行話題，ECFA，庸俗而且毫無根據的明白了某些英文字母的排列意義，點頭稱是。有時候也聽老歌，常常搞混，把選擇唱成無言的結局；把無言和悲傷留給自己，選擇和美麗讓你帶走。
再不小心也得小心分配組成日常的成分，每天一顆500毫克的維他命C，每週幾毫升的酒精，濃度不清楚。淨說一些垃圾話也不太在意，埋葬深情。把煙花給你，節日給他；情節給你，結局給他；電影票給你，座位給他。夏威夷給你，喜餅給他；脆笛酥給你，黑師傅給他。我並無意嬉鬧，無意扮小丑，只是為什麼每一次認真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哭了呢。每一次口口聲聲的說我並非有意愛你，濃度不清楚。真的都不是故意的。
愛恨呢，手心手背，心肝寶貝。每次都忍不住愛上那些手腕靈巧的男子，才發現原來他只是賣把噗的。在那之後就發誓再也不要發誓了，我愛你直到海枯石爛，是門口賣檳榔門後賣西施的黑心商店，別人家的小孩死不光。
長大之後就再也不能用粉筆在桌面劃一條白線，準確切割愛與不愛，動不動就大喊你太超過了。每個day and night我都使用得恩奈漱口水，我已經如此乖巧，無奈人世間太多說不清楚的話還有搞不清此的人，才會讓我常常遭受莫名的懲罰。但是他們又說愛就是要恆久忍耐又有仁慈，從此當有人巴我的右臉，我的左臉就必須讓他巴，愛恨相依，愛德華。
世上太多神話佛說，塵間太多妖精打架，關於阿拉，阿彌陀佛，阿們，傳說他們都是一家人，都姓阿；阿拉丁還有一百零夜配上NSO交響樂的ONS狂想曲，我已經疲於應付，懶得分辨，有奶的會不會就是你娘咧，那個叫做有容的女孩她是不是...咳咳，我們都不再談。回到日常再一次幕落，那個邊唱日不落邊走進圖書館的中年大叔，當他還是小王子的時候，一定也有很多關於青春的幻想吧，但都只剩關於小鳥的遐想了。
2.11.2010
2.05.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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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就這樣走了。
是因為上次沒有叫祢等我嗎？
我真的不是不說，因為媽媽有交代不能在你面前掉眼淚，所以我才會只說了掰掰就離開，再多一秒就會不小心哭出來。
是不是因為只跟你說了掰掰而不是說再見？可是我記得我明明有叫你要照顧好身體。明明才在院子牽著你的手，溫熱厚實的手。我看你彎下腰，原來是在探看茶花開了沒，回頭跟我說茶花金水，但要夠冷才有辦法開。我在心裡默默想著，寧可花都不開，也不要天冷傷了你孱弱的身體。
為什麼祢就這樣走了？
急著回家看祢的路，比上次更久更長。
祢知道我回家了嗎？
摺蓮花的時候跟表妹說，昨天看祢的臉，胖胖的。
表妹說：『對呀，記得以前阿公很瘦，不像現在胖胖的，而且後來阿公變得好小。』
有嗎？我說。
『對呀，看背影的時候，阿公變得好小好小』
記憶裡阿公瘦瘦高高的而且挺拔，眼神堅毅，跟我們玩的時候又好像小孩。三個孫子跟他拔河，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把繩子繞在屁股後面。只是這幾次回家發現你多了一抹不確定的神態，從沒在你臉上見過這種表情，是不是你也對於自己的老去感到驚訝。
還來不及接受你老了，就要承認祢走了
令人措手不及而且充滿問號
只好要自己相信天地的安排
相信有靈
媽媽說祢去當神仙
相信輪迴
下輩子再當祢孫女
相信祢會回來
昨天凌晨一陣大風把門吹開，舅舅說是祢回家了
院子裡的茶花都開了，祢一定也看見了吧
是因為上次沒有叫祢等我嗎？
我真的不是不說，因為媽媽有交代不能在你面前掉眼淚，所以我才會只說了掰掰就離開，再多一秒就會不小心哭出來。
是不是因為只跟你說了掰掰而不是說再見？可是我記得我明明有叫你要照顧好身體。明明才在院子牽著你的手，溫熱厚實的手。我看你彎下腰，原來是在探看茶花開了沒，回頭跟我說茶花金水，但要夠冷才有辦法開。我在心裡默默想著，寧可花都不開，也不要天冷傷了你孱弱的身體。
為什麼祢就這樣走了？
急著回家看祢的路，比上次更久更長。
祢知道我回家了嗎？
摺蓮花的時候跟表妹說，昨天看祢的臉，胖胖的。
表妹說：『對呀，記得以前阿公很瘦，不像現在胖胖的，而且後來阿公變得好小。』
有嗎？我說。
『對呀，看背影的時候，阿公變得好小好小』
記憶裡阿公瘦瘦高高的而且挺拔，眼神堅毅，跟我們玩的時候又好像小孩。三個孫子跟他拔河，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把繩子繞在屁股後面。只是這幾次回家發現你多了一抹不確定的神態，從沒在你臉上見過這種表情，是不是你也對於自己的老去感到驚訝。
還來不及接受你老了，就要承認祢走了
令人措手不及而且充滿問號
只好要自己相信天地的安排
相信有靈
媽媽說祢去當神仙
相信輪迴
下輩子再當祢孫女
相信祢會回來
昨天凌晨一陣大風把門吹開，舅舅說是祢回家了
院子裡的茶花都開了，祢一定也看見了吧
2.0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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